走在前沿的艺术
“乡村振兴”成为国家政策之前,翡翠界已经诞生了不少乡村题材的雕刻作品。2018年,拥有350年历史的荣宝斋,在北京总部——北京和平门外琉璃厂西街,为广州玉雕师方卡东举办了一场“荣宝斋2018•方卡东玉雕作品展”。这个翡翠雕刻而成的《乡村》,是当时展出的乡村题材作品,曾经引起相关人士的注意。事实上这作品早于“乡村振兴”成为国家重大战略之前就有了设计雕刻。从这件作品上,我们似乎感觉到艺术形式中隐藏着某种神秘的洞察与预见。
艺术未必有意识地在政策层面参与“乡村振兴”,但艺术的审美敏感、执着与理想,却可能以无意识的方式,捕捉到人性深处的本质需要和时代的发展趋势,对所处的环境文化作审美的概括。因此艺术收藏、艺术展览、艺术消费,更大的价值可能在于——审美形式中的时代记忆、社会需求和人性洞察、市场方向。
这也是人们推崇荣宝斋的内在逻辑。荣宝斋“以文会友,荣名为宝”,收藏了丰富的珍品,号为民间故宫,当初就成为人们把握社会发展特别是上层社会动态的窗口。近年以来,类似方卡东在荣宝斋总部举办的玉雕展等“雅集”,常常为业内外所聚焦,吸引广泛的社会关注,甚至各个领域的专业人士也前往荣宝斋参观。
人们在这里不仅能以较低的时间成本感触到一线审美动态,近距离与前沿创作对话,还能在美奂美轮的艺术作品中,在那些生动而曼妙的线条上,启动自己对某种趋势、方向和市场的想象与研判。例如前文乡村题材的翡翠雕刻作品。再例如同这方卡东个人展中展出的《佳缘天成》——
雕刻的猪蹄极具地气亲和力,同时它的造型弯曲所呈现的力度非常而人寻味。既在总体上表达一种进取形态和力度,又蕴含一种内求、内向的自我思考。这样的形式,数年之前的展览,与数年之后的今天,读者可能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。但想想当今的“内卷”,想想今天我们面临的普遍的挑战,这件作品呈现的美感,也许就更为特别。
正因为艺术形式与社会心理——文化的联系如此紧密而纤细、敏锐,荣宝斋的地位就非同寻常,它已经成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和艺术的窗口。
就在这样的一个空间里,既可以接受审美熏陶,又能从中窥见产业动向、市场方向。有些人借助艺术家的敏锐,捕捉文化走向和社会心理的变化趋势。总之这绝非一般的窗户。朱德、周恩来、陈毅、宋庆龄、 郭沫若、 彭德怀等领导,曾经以为荣宝斋题词等方式表达他们对中国文化艺术的情怀。而外国友人,例如丹麦女王马格丽特及亲王、 日本前首相中曾根康弘、新加坡资政李光耀和法国驻华前大使毛磊等也光临荣宝斋。国际政要在这里通过艺术藏品感触东方大国的魅力,你从这里看到的不仅仅是艺术和文化,甚至还可能是一个民族的审美理想和范式。
作为窗口的艺展
荣宝斋具备这个实力。古色古香的荣宝斋,三百五十多年的时光,沉淀了中国的优秀传统文化。作为艺术高地,荣宝斋特有的质感可以有助人们洞察未来。
论影响,多少雅士、名士、高士,曾经在这留下艺术的欢畅和审美的惆怅。赵朴初、张大千、溥儒、齐白石、徐悲鸿、傅抱石、潘天寿、李可染、吴作人、蒋兆和、叶浅予、石鲁、启功、黄胄、鲁迅、何香凝、郑振铎……荣宝斋,这分明就是中国艺术名人堂。
论珍藏,荣宝斋广为人知的有如:明代程君房的百子图墨,清代金漆五彩毫宫笔、宫廷用纸、水晶 印泥盒等等,其中有重4275克田黄石,堪称世界之最。还有吴镇、 盛懋、徐渭、 陈道复、 陈洪绶、 董其昌、石涛、朱耷、王铎、以及虚谷、 赵之谦、任伯年、吴昌硕、齐白石、张大千、 傅抱石等名家的书画精品。丰富的珍藏,使荣宝斋获得“民间故宫”的美誉。
也就是说,可以这样理解荣宝斋,它可以提供洞察前沿的“窗口”。只要你具备相应的审美形式判断力和艺术鉴赏力。
领军者的气质
文化艺术之所以能开启前瞻判断与未来洞察,还与引领的担当、破局的勇毅等气质相关。
荣宝斋是国家商标评审委员会认定的“中国驰名商标”和商务部认定的“中华老字号” ,2009年被评为“中国十大最具历史文化价值百年品牌”。2007年,荣宝斋被评为“中国文化创意产业领军企业”。而方卡东是“中国传统文化产业领军人物”。二者在“领军”上都有自身的气质。
“领军”意味着在发展和前行中的使命、责任和担当。通过展览为观众提供精神营养,提供思想启发,也就成为“领军者”之间展开合作的应有之义。
首先,这一点表现在方卡东的“翡翠时间”上。我们从荣宝斋里的“翡翠时间”理解文化产业的“领军气质”。
方卡东在展览期间以自己的创作体验和作品结构为切入,为观众讲述玉文化与民族精神的关系,他从中国人的玉崇拜展开东方审美心理分析。理性的深刻与案例的亲和、生动相结合,让人们对翡翠有了更真切的了解,也从翡翠和玉雕艺术更好地读懂中国艺术的精神。在荣宝斋总部,方卡东与嘉宾的观众的交流,尤其突显翡翠时间的文化意义,他为人们带来的是一个“面向未来的翡翠”。作为一个拥有三十多年玉雕经验的资深文化产业领军人物,方卡东的讲解让人们对“翡翠时间”有特别的感触,对翡翠艺术的光、色和线条,有了不同于以往的认识和理解。
翡翠也是窗子,面向未来的艺术之窗、文化之窗发。“翡翠艺术品的保值和增值逻辑,原来是这样啊”,现场许多人发出这样的惊叹。
用一种文化时间、翡翠时间,照应文化产业的发展诉求。用自己的人生实践创作出独特的审美形式,以之概括时代节奏,表达一种未来之思。尽管这一切因为无意识和艺术直觉而隐匿甚至缺少功利性、目的性,但它们却可能藉此更深刻地抵达艺术的初心,从而为艺术鉴赏带来愉悦体验的同时,启发了那些聚焦未来的智慧。
其次,“领军”底气也表现在荣宝斋的艺术力量整合能力上。
荣宝斋聚集了不同风格的艺术家、文化人。
人们对荣宝斋题辞的非常感兴趣,郭沫若、启功……许多名家都给荣宝斋题辞。这是很不容易的。艺术要打动人,必须深入到人性深处,要抵达人性的共通本能的需要,艺术家为此需要个性、独创。
整合如此众多的文化与艺术资源,实属不易。
文人相轻的历史惯性,艺术人格的个性,常常造成艺术家彼此不买账,不同风格流派的艺术家之间,有老死不相往来的顽疾。但如此之多的艺术家文化人却能相聚在荣宝斋,这是一个特殊的现象。这也是荣宝斋特有的殊荣。
对于走进荣宝斋的艺术家和艺术作品,这却是一种挑战。他们一定是能面向多个层面和视角的苛刻拷问与挑剔的审核。
毕竟与荣宝斋发生关联的艺术家,每一个都这么优秀而有个性,都是某方面的代表性人物或作品。这些艺术家和文化人,必然地以自己的立场、视角,面对进入荣宝斋艺术。
例如方卡东翡翠玉雕展所展出的翡翠作品,需要与荣宝斋这个建筑,与荣宝斋三百五十年的历史,与荣宝斋所珍藏的历史珍品,不违和地相处。你可以有你的个性,但你的审美格局需要与这些历史时光与品位质感相和谐共处,和这里既有的一切,共同构成中国文化艺术的窗户。
中国人都知道众口难调,但是荣宝斋硬生生地“调了”,而且调的都是具有实际影响力的大家、名人。而方卡东也带着他的玉雕作品,进了荣宝斋总部,并且是第一个在荣宝斋总部成功展出自己作品的中国玉雕师.
荣宝斋和走进荣宝斋总部的方卡东玉雕,都可以从领军气质的角度,予以时代的解读。